海,他领着田姓的人跟着周阿文闹事,那也是脑袋掖在了裤腰带上啊,这周阿文跟大洼村的张东然可不一样,他干了二十多年村支书,几任乡领导没有不怕他的,想收拾他都收拾不了。”郑磊绘声绘色地给周浩然讲述着周阿文的可怕,讲述着周阿文的根深蒂固。
周浩然眯着眼睛一直在听着郑磊的讲述。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我去打老虎,老虎没打成,反而会被老虎给吃了是不?”周浩然看着郑磊开口道。
“周书记,您刚来,这最近都挺顺利的,可千万别惹出什么麻烦来,不值当。”郑磊劝道。
“磊子啊,现在这基层的腐败问题,可不能不管啊,这刚处理了一个张东然,工作刚刚有所好转,我们应该一鼓作气,不能让张东然,周阿文这种村匪、村霸一直逍遥法外吧。还有啊,现在我想大刀阔斧地搞发展,其他村都差不多了,不能因为他一个村不同意我全乡的事都被他给搅合黄了吧,所以啊,我明天是一定要下去的。”周浩然开口道。
“书记,您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可是您要知道啊,这基层的各种关系错综复杂,就像蜘蛛网一样。”郑磊还在劝。
“你把他家的详细情况跟我说说。”周浩然开口道。
“我这么跟你说吧,在您没下来之前,县里的那个县委办的副主任周向前差点来咱金星乡当书记,他们俩是亲戚,县里的关系老硬了,那具体是谁,我就不跟您说了,您在猜猜信用社那赵刚主任跟周阿文啥关系?”郑磊卖着关子。
“什么关系?”周浩然好奇地道。
“俩人是连襟。”郑磊说道。
“奥,这还真不知道。”
“所以说啊,您动了这个,保不齐又碰了那个,这万一要是有人背后给您捅一刀,您都不知道是谁捅的。”郑磊说道。
周浩然抿着嘴点了点头。
“哎呀,行了,情况我都知道了。”周浩然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你给我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