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通,你这关系不行啊。
心里想,嘴上不能这么说,“是,刘书记怎么知道钱没批?”;
刘万通顿顿,“你走了之后,我一直不放心,刚才我又给关月打了个电话,他哼哼哈哈说他一直在开会,钱的事,他说局里还要再审核。
这笔钱是李书记从市里申请下来的,他们县财政局只不过是过过手,有什么可审核的。
这就是故意推诿出难题。
挂了电话,我就知道今天,财政局你肯定是白去了,你不要着急,我下午就去县里,和你一起去见关月。
我倒要当面看看,他怎么审核。
为当个局长,连老交情都不当回事了,真是太过分了。”
听得出,刘万通也很生气。
陈常山顿顿,“刘书记,你刚才说什么?”
刘万通反问,“什么?”
陈常山道,“最后一句话,你说为了当个局长,这话我没明白。”
刘万通一笑,“我说的是关月。”
刘万通把关月的情况向陈常山解释一遍。
陈常山听完,明白了,怪不得关月对自己避而不见,有这个原因。
用升迁做威压和诱饵,刘家父子这招真是屡试不爽。
既如此,刘万通来了也没用,必定也是遭遇无视和尴尬。
“刘书记,钱的事,我还想再试试,你先不用来县里,如果我实在没招了,你再过来。”
刘万通没答话。
陈常山轻咳声,“刘书记,你是乡里主要负责人,不能轻动,我反正已经来了,你就让我再试试。”
陈常山说得已经很委婉。
刘万通自然能听出陈常山话后玄机,又沉默片刻,“行,那你再试试,但不能耽搁太久,更不能胡来。
两天之后,如果事还没解决,就得给李书记打电话了,李书记现在省里开会,真不想为这点事麻烦他。
他帮我们把资金跑下来,钱都到家门口了,我们自己却拿不到手,还得告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