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贴近他的时候,才被他发现了包里的摄像器。”
白小霞从兜里取出碎裂的摄像头,放到桌上。
王金虎忙拿起,“全坏了?!”
白小霞点点头,“对,录的东西都没了。王金虎,我说时机不成熟,你偏不信。
还让马有田去盯梢我。
结果弄巧成拙了。
事没办成,我在陈常山那里,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点信任,也全没了。
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白小霞一声哼笑。
王金虎看着她,又看看手里的摄像器,浓眉皱皱,“陈常山已经知道是我让你这么做?”
话音刚落,就听到白小霞戏谑的声音,“怎么,王乡长敢做不敢当啊?”
王金虎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王金虎就没怕过事,只是陈常山这小子难缠,他若是知道是我指使你干的。
他肯定会拿这件事借题发挥。
应对起来,有点棘手。”
王金虎下意识搓搓手。
和王金虎共事以来,白小霞第一次看到王金虎如此局促,不禁想,王金虎,你是真遇到对手了。
两虎相争,陈常山完全有可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自己选择站在陈常山一派,应该是个明智的选择。
想定,白小霞道,“我没有把你说出去,我说摄像器是我自己准备的。”
王金虎立刻停止搓手,“你真这么说?”
“你还是不相信我?”白小霞反问。
王金虎刚要解释,白小霞已接着道,“我把你说出来,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陈常山依然不会再信任我。
你也会恨我。
那样,我就成了一个两边都嫌恶的弃子,我在花田乡就真待到头了。
我不会做那种傻事。”
王金虎松口气,“陈常山没有从你嘴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所以才把你赶下车?”
白小霞应声是,苦笑声,“一手牌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