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是身无一物,只有身边这根棍子。
薛冒用棍子将自己撑起,晃晃悠悠往前走,前路漫漫,靠这两条腿,走回乡里的天黑。
薛冒欲哭无泪,只能踉跄向前。
此刻,陈常山已在回乡的路上,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做法,肯定不符合一个副乡长的身份,但是对待卑劣者的最好应对,不是讲道理。
因为卑劣者根本不会听你道理,相反还会认为你软弱。
你必须让卑劣者意识到,他敢玩卑劣就会付出代价,甚至是命的代价。
卑劣者心有忌惮,恶才能止步。
这是当初社会大学告诉他的道理。
他一直坚信这个道理没有错。
今天用在薛冒身上也没有错。
至于事后,薛冒会不会向县里举报此事,陈常山根本不担心,卑劣者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色厉内荏,当卑劣者意识到对手可以豁出一切,包括命让卑劣者付出代价后。
卑劣者绝不敢也豁出一切继续挑衅。
薛冒就是这样的卑劣者。
他比陈常山更惜命,更在乎现在的职务,他绝不会拿这些继续冒险。
陈常山轻笑声。
手机响了。
是刘万通的电话。
陈常山接起,即听到刘万通急切的声音,“常山,你在哪呢?怎么现在还不来上班?
你没出事吧?”
陈常山笑应,“我没出事,刚办了点事,正往乡里赶,一会就到。”
刘万通松口气,“没事就好,我刚从县里回来,准备一会儿乡领导班子开个会,传达一下县里的会议精神。
半个小时内,你能回来吗?”
“能。”陈常山道。
“行,那就定在半个小时后开会。对了,薛冒去哪了,你知道吗?白小霞给他打电话,没人接。”刘万通问。
陈常山一笑,“我刚才碰到他了,他手机坏了,在修手机,应该手机还没修好。”
刘万通不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