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摸把脸上的面汤,苦脸道,“张所,我和黑皮一样,也是被打了。
我比黑皮伤的还重,的赶紧送我去医院。
是他打的我,你不能让他跑了,咱们花田人不能让外地人欺负。”
张野打断他的话,“有事说事,别扯没用的,什么花田人外地人,我们警察眼里就两种人,违法的人和没违法的人。
你小子肯定不属于后者。”
“我。”黄毛闭嘴了。
张野也没再搭理他,把老板叫过来,让他把店里监控拷给警员一份。
很快,警员拷好视频。
张野告诉老板,他要把陈常山三人带回所里,继续问讯,等情况调查清楚,店内损失,警方会责令当事人给老板赔偿。
老板一指陈常山,“张所,他是好人,刚才他已经给了我一百块,这就足够了。
我也不再要求什么赔偿,只要你们警察能把咱们乡里的治安管好,让我们老百姓能踏踏实实做生意就行。
我们老百姓开个小店不容易,全家都指着这店生活。
经不起霍霍。”
老板说到激动处,忍不住流泪。
张野深吸口气,“放心吧,类似的事肯定不会再发生,再有问题,你随时给所里打电话,我们马上到。”
老板连连拱手,谢谢张所。
张野一摆手,“不用谢,这是我们该做的。”
说完,张野看向地上的黄毛,“走吧,还有什么话,到所里说。”
黄毛一呲牙,“张所,我浑身上下哪都疼,起不来,你还是给我叫辆救护车,让他们用担架把我抬出去吧。”
说完,黄毛夸张的哎呦声。
黑皮也跟着哎呦,脑袋真疼。
张野冷笑声,“真起不来?”
黄毛晃晃脑袋,“起不来。”
张野看眼陈常山。
两人目光相碰。
陈常山心领神会。
张野又声冷笑,“起不来,我也不能硬拽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