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个机会,自己尽量从他肚里多倒腾出点货。
想定,陈常山道,“乡里真能把这次的事处理好吗?县里没有插手,是不还有别的原因?”
于东立刻看眼他。
陈常山忙解释,“于所,我的意思,如果乡里真的有能力,上次平坟的事就不会发生,这次的事也不会发生。
接二连三发生事情,说明乡里在工作方式上肯定有不足。
如果县里不及时介入,再发生事情肯定是大事。
我个人观点,这次县里就应该派人介入,而不是交给乡里完全解决。
否则出了大事,就为时已晚。”
车突然在路边停下。
陈常山疑惑问,“于所,你怎么停车了,还没到县里呢?”
于东看着陈常山,“你别说,你小子还真有点头脑,说得在理,小事不清,大事必生。
可是县里想插手,也不是那么容易。”
陈常山听糊涂了,“于所,这话我不理解,乡里还能阻挠县里插手?”
一股烟雾飘到陈常山面前,烟雾散去,露出于东似笑非笑的脸,“常山,你在这个圈子里待得时间还是浅,对花田县的政治生态了解不足。
所以你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陈常山点点头,于东说得对,他考公上岸才一年多,当综合办主任也没几天,接触的基本都是圈子底层,上层的东西,他真是知之甚少。
“于所,那你给我讲讲呗,让我也涨涨见识。”
“想听?”于东笑问。
“想。”陈常山实话实说。
于东又一笑,“我一个派出所副所长,官比你大不了多少,知道的也未必有你多,而且知道的越少,日子过得越踏实。
还是算了,别讲了。”
于东转身就要开车。
陈常山一把拽住他,“于所,你就给我讲讲呗,讲多少都行,你突然把我吊在这,我这太难受。
马上就中午了,我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