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两人都喝了不少酒。
老张也拉着江晨，聊了很多真心话：
“Rich，你不知道我当初有多难啊……
那真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到处碰壁”
“我融资之前，
全中国谁知道风险投资是怎么回事啊？
搞互联网，有谁有经验？
还不都是抄硅谷的？”
“当初姜丰年想和我合并，我没答应，不然就没新浪了。
没想到，后来新浪成了我最大的对手。”
“幸亏有你啊，Rich……”
“你来之后，先是帮我搞定了董事会，又融到了一大笔钱。
搜狐这才坚持活下来了！”
“你不知道，你来见我之前，搜狐账上就剩不到300万美元了，最多只能坚持半年！
那时候我真是太难了！”
“现在搜狐上市了，你是头功啊！”
“我要做全中国最有名的人，赚更多的钱、把搜狐做成一个伟大的企业、让别人都来夸赞我，让世界都认可我……”
江晨默默听着，
老张半是醉话、半是真心的话语。
心中也有些感触。
老张这个人……你不能说他没有自己的心思，但的确在某些方面，他还是挺真诚，甚至有点善良的。
当然，这也是当初江晨决定，先进入搜狐积累的原因之一。
风投机构只看重资历和利益；
新浪由资本一手推动成立，内部股东斗争不断，董事会里都是段永基等老狐狸。
网易丁三石离得太远；
小马哥现在还不成气候；
老马自己还一穷二白，而且18罗汉大部分都是他的学生、嫡系。
其他如Chinaren的陈一舟等人，
更是没有什么成功相。
在1999年、2000年间。
可以说，搜狐和老张，
几乎就是中国互联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