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暮和宋清秋走了过去。
“爸，怎么了？”
宋厚德看着她们：“我记得你们以前对小洛很不满意，最近一段时间，你们似乎又对小洛很关心，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
宋春暮咬了咬嘴唇：“爸，我只是觉得，咱们以前对小洛很不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虐待，而且最近我也查到一些情况，其实很多事情上，都不是小洛的问题，而是我们因为对他的成见，所以把错误强行按在了他头上。”
宋厚德皱眉：“虐待？怎么还扯到虐待上了？谁虐待他了？”
“我们所有人。”宋清秋低着头说道。
“我以前不分青红皂白，就骂小洛，他送给我们的东西，我当着他的面直接扔掉，甚至还故意冤枉他，导致他后来被您打了一巴掌——”
宋春暮看着宋厚德说道：“爸，我想过，这两年里，宋洛没从我们这里得到过一个好脸色，我们不曾给他买过东西，不曾为他考虑过，甚至就连在自己家吃点东西，都要小心翼翼，生怕我们会怪罪他。”
“你妈也是？”宋厚德问道。
“是。”宋春暮点头，想到今天母亲的异常，她犹豫了一下：“爸，小洛他……真的是您的亲生儿子吗？”
“老大，你胡说什么？”宋厚德沉声呵斥：“他当然是我亲生的。”
毕竟宋洛和他年轻时长的那么像，再加上今天晚上，他曾经的学长学弟在看到宋洛的时候，一眼就觉得他们很像，这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可是，有父母对自己亲生儿子那么差的吗？”宋春暮说道：“虎毒不食子，可母亲平日里对宋洛非打即骂——母亲一向很优雅，可是每次面对宋洛的时候，就好像是一个不讲理的妇人。”
“既然不喜欢小洛，为什么当初您和我妈要把他带回来呢？”
“我妈每次都说，那都是为了教育小洛，可是实际上，小洛已经很听话懂事，哪怕是做错一些小事，也该得到表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