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飞兰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守成,我不是来跟你沟通教育方式的!”
“现在也不是你质问我的时候,我们儿子在东凤镇遇到了问题,你这个做父亲的。”
“难道不应该尽快想办法解围吗?”
叶守成抬头看了梅飞兰一眼,觉得是心力交瘁。
为什么两夫妻,都这么难沟通。
“解围?解救?”
“我觉得没有必要,正好让他们长长记性,否则当真以为可以继续无法无天下去。”
既然梅飞兰一直扮演慈母这个角色。
叶守成就将严父扮演到底,尽管也没有什么机会教训。
正好趁着这一次,好好教育一下两个儿子。
在他的认知里面,东凤镇也只不过是个小地方,出不了多大的乱子。
“不是啊!”
梅飞兰揉揉太阳穴,又想了想,组织好语言。
“守成,真的出大事了,赖良都输了,我刚刚还听到晨儿的惨叫……”
“对方……对方还说,要把他们腿给砍下来!”
此话一出。
叶守成瞬间慌乱,手忙脚乱地就碰倒一个名贵花瓶。
“哐当”一声,四分五裂。
可他没有心思理会花瓶。
“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
梅飞兰眼泪都哗啦啦流下来,鼻子一酸道:
“我倒是想早说呀,你给我过机会吗?”
“别哭了,赶紧做准备,我们马上带人过去东风镇!”
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赖良都不是对手。
如果没有找到适合人手的话,也于事无补。
梅飞兰愤怒地说道:“不管怎么说,一定不能放过伤害我们儿子的人!”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对方弄死!”
“我们一定要把儿子,平安带回来!”
明明目的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