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跟我来,我们老大在零下四十四度里。
如果你和法尔科内老大能谈出个不错的结果,说不定你也会成为零下四十四度的常客。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咱们俩可得为共同针对萨巴蒂诺的情谊好好喝上两杯。”
企鹅一边带路,一边同唐顿寒暄几句。
看着略显殷勤的企鹅人,唐顿狐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伙计,喝一杯倒是没有问题,不过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我刚刚才崩断了你的肋骨,你确定你真有这个好心?
你他妈的不会在我酒里下料吧?”
“怎么可能!!!”
唐顿话音刚落,企鹅人立马抓住他的衣袖说道。
“数百个人朝你开枪都杀不死你,我就算下毒又能有什么用!
如果你把我想的这么蠢,那咱们的酒还是不喝为好,我可以允许你在搞错的情况下打断我的肋骨,但我不允许你小瞧我,伙计!”
话音落下,企鹅人格外严肃的看向唐顿。
迎着企鹅人那副被小瞧了的眼神,唐顿无辜的耸了耸肩之后,笑着说道。
“奥兹瓦尔德,我可不会小瞧你,我说的下料也不是下毒。
下毒有什么的,那玩意又杀不死我,我就是怕你在酒里给我掺唾沫和头皮。”
“去他妈的,这不是比下毒还要更猥琐也更恶劣么!
这不是小瞧,什么才是小瞧,你以为我就是一个像二逼那样玩三流手段的四流反派么!”
奥兹瓦尔德就连头发都快炸起来了。
至于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不是因为他不会那么做,而是因为他真的玩过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谎言这种东西从不伤人,只有真相才直透人心。
在成为法尔科内的手下之前,奥兹瓦尔德的日子极不好过,尤其是在他上学期间。
小时候的奥兹瓦尔德又矮又瘦,还一瘸一拐,那样的他可没少尝过被霸凌的滋味。
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