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者。
“我没有选教练，柜台给分配的。”
秦浩如实回答。
“哇，那你运气可真好，要知道楚教练这早就满人了，根本加塞不下，看来你和楚教练有缘呀，搞不好能跟她床上学习学习驾驶技术，嘘，她来了。”
正对着秦浩挤眉弄眼的大叔突然间闭嘴，因为小楼那边走过来一名女子。
紧身皮衣，窈窕的身材，均匀有致，瓜子脸，小嘴边还有一颗美人痣，脑后梳着马尾辫更显精神。
楚婷。
一级教练导师。
“楚教练来啦，您今天真漂亮！”
“咱们万通驾校就属您最好看。”
“来来，楚教练，坐下喝杯饮料，练车不急。”
好么。
这女人一来，所有的学员跟打了鸡血一般模样，围得她水泄不通，全是献殷勤的。
而楚婷仿佛也习惯了这种被追捧的感觉，如同女王般，傲然落座，享受学员们的倾慕。
“楚教练，我给您，捶捶肩。”
“我给您按按腿，嘶，这腿，真直。”
楚婷欣然接受抿着小嘴言道：“辛苦你们啦，嘻嘻，我今天不想喝饮料，哪位能给我拿一瓶矿泉水？”
“我！”
“我！”
“老王你凑什么热闹，你一个色盲，鹿兔不分的，考个毛驾照。”
“我乐意，要你管，楚教练，我这瓶水还没开封。”
楚婷一句话搞的训练场根本不像个训练场了，更像夜总会。
正在这时。
一个声音传来。
“你教不教课，不教我换教练了。”
唰。
一言激起千层浪，所有男学员惊讶地张开嘴巴转头看向了说话之人。
秦浩。
他有点不耐烦，老子来学车考驾驶证的，又不是KTV找小妹。
搞什么飞机，这帮人。
“新来的？”
楚婷也略感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