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抹笑意,声音中带着颤抖:“我知道叶晗姐的自杀对你打击很大,我自然不会与你计较这些。但今天,是我与未婚夫的订婚宴,宾客正翘首以盼,不如,你先回去休息吧。”
她轻轻侧首,目光温柔地投向一旁的严谵,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严谵哥哥,要不,我们安排人送她回家?都是我的不好,知道她情绪不好,还强行要求她来参加我们的订婚宴。”
严谵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眼中有一抹转瞬即逝的温柔与痛楚,随即,他恢复了往日的冷峻:“景姝,你还是先回去吧。”
“怎么?我的人,是你能赶的吗?”
一阵清洌而略带寒意的嗓音悠然响起,它嘹亮而悠长,在豪华大厅内久久回荡。
厉焱挺拔的身姿几步之间已至我身旁,他随意地挽起衣袖,双手悠然插入裤袋,那姿态既显不羁又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冷冽如刀的目光轻轻扫过严谵与林软,薄唇轻启:“一个眼瞎心盲的死废物,一个心黑嘴臭的绿茶婊,果然是天生一对,不然也办不出这种乌烟瘴气的冥婚。”
他的言辞,既狠辣又精准,直刺人心。
严谵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意与难堪交织,却碍于厉焱的身份而不敢轻易发作。
林软则是一脸委屈,声音细若蚊蚋:“小舅舅,你怎么可以这样骂我们啊……”
厉焱的眼帘轻轻掀开,一抹嫌恶之色在他深邃的眸中一闪而过,他冷冷地睨向林软,语气中带着轻蔑:“小舅舅?你也配喊?”
林软尴尬地低下头。
随后,厉焱的目光掠过我手中紧握的叶晗遗像,他的声音竟莫名地柔和了几分:“叶晗的死,可不就是跟二位有关系?怎么?你们兴高采烈地举办订婚宴?有没有想过,手上还沾着条人命?””
他缓缓向前踱步,最终停在严谵面前,低语中带着沉痛与质问:“严谵,你又是如何能做到,如此心安理得地站在这里?跟这个恶毒的女人举报订婚宴?”
我心中不禁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