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心想这老家伙是认真的,没在开玩笑。他仔细一想,要想动那女子,得有人能胜过她还有挡住她身边的那两高手。
于是说:“阮老先生,要想动那女子可不简单,不说她自己本事便不低,就说她身边那两知命境高手便难以对付。”
阮天河沉吟片刻说:“那老者我倒是能挡住他,你一人对上那女子不说手到擒来,应该也毫无压力,可另外知命初期的汉子便无人拖住了。我虽有些好友,可现在都不在这城中,这该如何是好。”
“如若错过这次时机,待几人明日一早离开,再找到他们就麻烦了。”阮天河心有不甘地说。
周元在一侧安静的看着他,心中闪过一个人,欲言又止的模样,这一幕恰巧被阮天河瞧见。
“周先生,难道有何良策?”
“不瞒前辈,之前小少爷出事之时,我正和自己的师兄一同饮酒,我们十来年未见,故而相逢一聚。既是师兄便师出同门,自然是有些修为在身,他也已是知命初期,要是请得他来相助一二,前辈之事或许能成。”
听到这话,阮天河眼神放亮,满脸期待的说:“此事当真?”
周元点头,沉吟了一会继续说:“只是前辈你知道,无缘无故与你得罪几个修行者,费力不讨好罢还与人结仇,自然不可能。要想请动我师兄,可得前辈出些代价。”
阮天河听罢笑道:“只要将令师兄请来助拳,至于报酬一切好说。”
“既如此,我便跑这趟,至于他愿不愿意全凭他的决定,要是请不来,阮前辈也莫怪。”
“如此便有劳周先生了。”
说完周元起身走出内堂,阮天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一脸肃杀。想起什么,他脸色有些阴狠扭曲。
乌叶心情很好,从出了门沈乐便一直跟着。二人没走远,只是在客栈附近转了转,在小摊贩那喝了一碗冰糖水,便逛了回来。
“看来你是越来不越不怕死了?”乌叶看着跟在一侧的沈乐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