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灰扑扑僧衣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对方头顶云海呈现灿烂的纯金之色,缭绕云气泛起,隐约间有一尊菩萨相侧卧。
不过占口头便宜的事情他可不会放过,转头看向赵太岁,“谢过赵兄送宝。”
赵太岁脸色阴沉地就像是能够滴出水来,不过还是从怀中将装有舍利子的盒子掏出,重重地放在了周铁衣面前的桌上。
“我还要跟你赌!”
赵太岁喘着粗气说道,他已经上头了,自然顾不得其他,而且有大师在身旁,他一定不会输。
周铁衣看了一眼身旁的琯琯,他怀疑这个妖女不仅给自己种了神种,也给面前的赵太岁下了药,不然对方就算是草包,也不会这么暴躁易怒。
“赌什么?”
低沉,略带沙哑的中年男音响起。
一位带着整张铁面具,两鬓些许斑白的中年走了过来,他身后跟着一人,样貌与阿大极为相似,正是回去搬救兵的阿二。
“公输管事。”
周铁衣循着记忆,脱口而出。
公输管事对着周铁衣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和尚手捧的锦盒,当看到锦盒内的舍利小剑时,他惊异了一声,“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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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枚小剑表面上看似只是将舍利打磨,但核心却能将剑修与佛修融合,内里蕴含的精妙一点都不简单。
“我俩赌斗如何?就赌你盒中小剑。”
公输盛抬手指了指灰衣和尚,他右手竟然是一条精密的机关手臂。
整条手臂就像是一根原木雕琢,呈现褐色,半镂空处镶嵌着让人眼花缭乱的结构,更加令人称奇的是,那些结构是一根根从原木里延伸出的根须,或笔直成杠杆,或弯曲成圆轴,既各行其道,又统合一体。
公输盛做事雷厉风行,指了指占地九亩的凌波台,“不过这台子太小,我们去临水轩外面斗。”
赵太岁刚想要说话,就见灰衣和尚打断道,“虎威将军府公输管事曾在落日关以一挡千,小僧修行不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