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后退几步，很是凝重地盯着萧瑟：“六哥，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萧瑟摊手，很是无辜道：“花样？没有啊！”
萧羽冷哼道：“没有？我可不记得，你我之间的关系，何时如此亲密过？你到底想做什么？”
萧瑟略微尴尬，搓了搓手：“呀，被你看出来了！”
萧羽双眼微眯，暗道果然。
却听萧瑟下一句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找你借点钱！”
萧羽：“？？？”
萧羽再次懵了。
借钱？
他万万没想到，萧瑟扭扭捏捏说了半天，居然是要借钱？
哪怕是萧瑟后悔了，想要重回天启，希望自己在父皇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他都能理解，甚至会感到得意。
可是，借钱？
这么没牌面的事，居然会从这位昔日风光无限的六皇子萧楚河口中说出来！
萧羽甚至觉得自己听错了。
他凝神盯着萧瑟的表情，似乎想从其中看出别的东西来。
萧瑟坦言道：“别想了，真就是单纯借钱，没别的意思！”
顿了顿，他又道：“你大老远从天启赶来雪月城，无非就是担心我联合雪月城之力，重返天启，对吧……
你放心，我现在对天启城，对皇位，没有半点兴趣！”
闻言。
萧羽的面色变了变，盯着萧瑟，想判断这话的真假。
萧瑟举起一只手：“你要是不信，我给你发个毒誓吧？”
说着，也不管萧羽答不答应，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发起毒誓来！
“黄天在上，我萧楚河若是还对皇位有半分觊觎，便让我九族尽灭，不得好死！”
萧羽：“……”
一听这誓言。
萧羽顿时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诚然，萧瑟这誓言是够毒了！
可这九族尽灭，不是把他也给囊括进去了吗？
毕竟，他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