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反问:“贾兄弟,要不你帮忙,帮我去问问价钱?”
贾仁义说:“你不用急,禽飞早就回复了乌鸦,你先在这里住一晚,明早箫少主会来这里见你。”
郑福禄说:“那好,我就在这里静候佳音了。”
客套的话讲完了,贾仁义必须履行他掌柜的责任,于是清了清嗓子说:“嗯!嗯!郑兄,这客栈不是我的,你还得把这住店的钱付了。”
即要被讹诈,还要去承受,郑福禄苦笑着问:“多少钱?”
柜台后面的柱子上有一块无字木牌,贾仁义拿起毛笔蘸了墨水写上了住宿每日一千两的小字,说:“本客栈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一日一千两银子,先给五千两吧,办事哪有一两句话就谈成的。”
郑福禄脸色已变,从袖子里拿出五张银票说:“好,毕竟不是兄弟的买卖,我付钱。”
贾仁义收了银票,回头又在木牌上写下另一行小字,餐饮费每日一千两。
郑福禄额头已经冒了汗,这哪里是住店,堪比打劫。但该丢的钱就得丢,否则就会丢命。只能再取了五千两银票奉上。
贾仁义收好了一万两的银票,对郑福禄关怀说:“哥哥还没吃饭吧,我让厨子给你做俩菜,你先吃了,再去休息。”然后独自去了厨房。
夏小二还趴在案板上打瞌睡,贾仁义走过去,一巴掌拍在夏小二的脑袋上。大喊:“快起来,来了客人,快去炒个菜。”
夏小二惺忪地睁开眼睛说:“哪里还有菜,倒是有一大块腌肉,要不我割下一小块来,给他做个小炖肉。”
贾仁义说:“那还不快去。”
夏小二提了菜刀走到缸前,拿起一条腌渍的胳膊就割下一片厚肉来,却发现费边插孔那张被盐覆盖的脸上流下两行热泪,夏小二不在乎,以为是盐起到的效果。又在胸口上割了一刀厚肉,才走回案板的地方,将肉片切成肉块。
贾仁义见他切好了肉,就说:“我先去外面陪客,你麻利点。”
夏小二说:“好。”觉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