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说:“我就是命苦的人,我一岁的时候,母亲便死了。可谓人生三大苦,幼年丧母,老年丧子。我就占了两个了。”
胡娇说:“你总是咳嗽,我让花岚给你弄些药吃吧!”
三婶喘了一口粗气说:“我这哮喘的毛病久治不愈,多谢姑娘了。”
胡娇吩咐说:“三婶,你以后就叫我胡姑娘,叫她郝小姐好了。那坛子里有药酒,你倒在碗里,点上火,给我揉揉。”
胡娇用尾巴支撑开被褥,露出受虐的瘀肿。三婶照做,端了一碗着火的药酒,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用手沾了药酒给胡娇抹药。
痛得胡娇咬牙说:“该死的冤家,打死我了!三婶你轻点。”
三婶说“好。”便不再多嘴,利落地用药酒涂完胡娇的屁股。
胡娇向郝美丽努努嘴说:“三婶,给她上药。”
三婶掀开郝美丽的被子,果然又发现了一个万紫千红的屁股,同情心立刻泛滥,多嘴问:“姑娘们,是谁把你们打成了这个样子?”
郝美丽说:“是个疯了的小魔头。等我伤好了,我郝女侠一定会将他绑了,打他屁股一千下。”
三婶就说:“小魔头如此坏,姑娘们以后可要小心了。”
胡娇说:“三婶,你刚来,嘴巴不要乱说话,若是被教主听到了,你就惨了。”
三婶说:“我可不敢说教主的坏话。”
胡娇说:“那小魔头是教主的儿子。”
如此恶劣的行径,三婶脑海里开始浮现出小魔头的模样,一定是凶神恶煞,长着獠牙,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的妖怪。她不敢再多想。
作为一个心惊肉跳的妖怪,萧不归现在的状态很好,睡了两天养足了精神。外面明媚的阳光刺眼睛,怀着愧疚,他神采奕奕地来到古月阁,看望胡姐姐、郝妹妹。他轻轻地来,像是一片树叶轻轻地落到人家的窗前,窃听人家的心声。
人家的心情与他就截然不同了。坚持了两天,熬过了最痛苦的时刻,郝女侠的屁股还很痛,没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