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两三瓶啤酒罐。
听到动静，坐在地上的男人缓缓撩起眸子，落在纪凝的身上。
纪凝装作没看见他的样子，抬起脚就往一旁的楼梯上走。
“纪凝。”
在她踏上第一阶楼梯时，身后的男人出声叫住了她。
纪凝的脚步一顿，手搭在扶手上，没有回头。
“有事？”
陆裕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后。
“你跟他接吻了？”
他盯着她的背，略有些泛红的眼睛中透着不甘和几分恼怒。
他用力地攥了攥手，质问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苦涩：
“你跟他是不是亲了？”
纪凝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过身对上陆裕的视线。
她抿了下唇：“你看到了？”
“嗯。”陆裕没有否认，“所以——”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陆裕，你有病吧？”
即便是再有耐心的人，被前男友再三骚扰也会恼火。
纪凝烦躁地蹙起眉：“我们都分手了，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跟他才认识多久？”陆裕根本就不想听纪凝说的话，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你就跟他亲了？”
“对！”
纪凝索性就顺着他的话说：“我就是跟他亲了，怎么样？”
陆裕的神情一怔。
心中那股说不出的情绪，仿佛全世界的蛇胆都在自己的肚子里翻腾。
他动了动唇，声音透着几分干哑：
“纪凝，你现在是装不下去了吗？”
纪凝：“？”
“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有多清高？呵，结果原来你也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跟男人接吻的女人啊。”
纪凝差点被陆裕的话给气笑了。
她真的觉得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越发的难听恶心。
也为自己以前瞎了眼喜欢他而感到恶心。
纪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