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空。
“娘娘，娘娘，阁老们出来了，陛下改了主意，任命蓟州卫指挥使朱恪暂管叶赫部！”正当郑养性思索如何作答时，无需他再烦恼，延禧宫的宫女小跑回来，刚入宫门便大声汇报。
郑氏的脸色瞬息间变得苍白，接着转为铁青，指着喘息的宫女喝道：“大惊小怪，给我滚出去闭嘴！”
紧接着，郑氏抓起窗边摆放的花瓶，啪地一声，狠狠摔在地上。
“如果不是这个朱恪屁股还没坐热，就急着清查卫所田产，事情也不会闹成这样！”
“想法子让这个朱恪倒霉，好好挫挫他的锐气！”
一无所获的郑氏，将怒气发泄到了朱恪身上。
但她这番气话，却让郑养性心中一惊，脸色陡然大变。
郑氏等了许久未得侄子回应，转头见郑养性愣愣出神：“养性，你怎么了？”
“姑姑，您刚才那句话提醒了我，朱恪刚升指挥使，兵马都还没练，怎么就急于挑起清查卫所田产这事？”
“他是不是故意的，就为了制造戚家军对他的敌意，从而趁机夺取叶赫部的上万精兵。”
郑氏的眉头渐渐拧紧。
“一个能以五百兵力，在大宅沟取得大胜的人，会这么冒失吗？”郑养性反问道。
“如果真如你所言，这个边境崛起的将领倒是不容小觑，我们小看了他。当然，年纪轻轻就敢算计朝廷，算计所有人，想要获得这种人的忠诚就更难了。”郑氏顺着郑养性的猜想分析道。
随即吩咐道：“不管他是真是假，就算原本是假，现在也得让它成为真。想办法让你的猜测传到李如桢那里。”
“就说本宫也被此人算计了，本宫已经尽力，让辽东李氏父子对这个人怀恨在心，为我们磨刀。”
“侄儿明白，李如桢现在应该还没离宫，侄儿这就去找李如桢。”郑养性匆匆离去。
在皇城门口追上了李如桢。
“李侍郎。”距离尚远，郑养性便挥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