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路遍布荆棘,艰难而又孤独,要忍常人所不能忍,吃常人不能吃之苦,我需要同伴和盟友,如果大姐姐不愿,我不会强求……”
那是宁文茵的亲生父亲啊,她的眼泪唰的下来了,心口撕裂般的疼。
她很想帮忙,但走出去重新站在世人的面前,这需要很大的勇气。
“五妹妹,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好。”
到了第二天傍晚,案件审完了,结论也出来了。
容靖特意过来说了一声,“静宁县主,宁家是清白无辜的,造反一事子虚乌有。”
他们的动作还算快,宁知微的心情不错,“已经结案了?幕后主使者是谁?”
据她所知,魏忠良这一行人施了酷刑,已经不成人样。
以锦衣卫的手段,没有人能守住秘密,魏忠离也不行。
容靖看向正在收拾东西的锦衣卫们,他全程监察,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请恕我不能直言。”
“行吧,我也不为难你们。”反正,在宁知微心里,已经将苏昊之苏明瑾父子列为第一嫌疑人。
他们有这样的实力和能耐。
但,以苏昊之的老谋深算,不会直接暴露的。
他暗搓搓藏了几十年,有的是经验。
县令一行人听说能走了,个个如释重负,喜出望外。
这事能圆满解决,他们能全身而退,实在是幸运。
宁知微亲自送他们出来,送了他们很多青萝别庄的特产,像新鲜的瓜果蔬菜,鸡鸭鱼蛋,人人两大筐,每人一百两银子,算是补偿。
她还一再的致歉,态度诚恳无比,让人心里很舒服。
钱县令一行人吃人家的嘴短,拿人的手软。
纷纷表示不怪她,宁家也是受害者,一时之间气氛极为和乐。
锦衣卫也要走了,他们情况特殊,不能给银子,但人手一坛青萝酒。
他们很高兴,吃好喝好,还有得拿,不错不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