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爵位交到了他的手上。”
“上一代的魏国公这么做,并非因为偏心或受人撺掇,而是因为,他选择的这儿子膝下,有一个天赋卓绝,有望使魏国公府重拾辉煌的儿子。”
“那个被认为,能让魏国公府‘起死回生’的人,就是徐维康。”
“先帝和陛下,都对他颇为倚重。”
“他的军功,哪怕是与成国公相较,也只多不少。”
“兴许,三爷早生几年,也会像成国公府的时泽少爷一样,变成他的学生,也未可知。”
老兵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下巴,看向站在他对面,神色已近如常的翎钧,颇有些费力的,跟他挤出了一个苦笑。
曾经,他也像所有魏国公府的侍卫一样,对魏国公宣誓孝忠。
曾经,他也如自己宣誓的那样,对两代魏国公效死。
可十载尽忠,七度临死,他并未得到,他该得的报偿。
他母亲重病加身,他急需财帛之时,整个魏国公府,所有得过他以命相护的人,都无一例外的,在听过他恳求之后,背过了身去。
若无徐维康,这从未自他处得到好处的人说情,他大概早在多年前,就已被乱棍打死了,哪有机会,遇上翎钧,哪有机会,回来燕京,为他母亲尽孝?
“他曾给时泽当过老师?”
听老兵说,朱时泽曾师从徐维康,翎钧顿时便瞪大了眼睛。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蛆虫”。
一个长得像个娘们儿,爱哭的像个孩子的纨绔。
不是他不信任自己手下,而是,任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徐维康能展露出飒爽英姿,不,是连他能像个正常爷们似的,松树般站着的模样儿,都想不出来!
“时泽少爷的兵法,是由他启蒙。”
“在两府成仇之前,时泽少爷一直唤他老师。”
“少将军的箭法,也曾得过他指点。”
老兵郑重的点了点头,凭着记忆,竭尽所能的,跟翎钧把徐维康的本事说道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