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并没有详细的写,让她做什么,不做什么,但对南疆这边的形势,确是分析得颇为透彻。
语嫣仔仔细细地把信读了三遍。
心里,也是有了计较。
既然,对方能在他们之中,放置细作,那她何不,就将计就计的,让这细作,成了他的口舌?
“姐姐说,这些药的功用,已经都告诉给你知道了。”
“来,详细些,说给我听听,除了刚才那个。”
将信丢进火里烧毁,语嫣抬起头,看向了在他旁边坐下了的茶隼,一边使手里随意捡起的木棍,拨弄着篝火,一边将刚才时候,茶隼交给她的那一包药,从布口袋里,一瓶瓶儿的拿了出来,在两人中间,摆成了长长的一溜儿。
彼时,茶隼听的认真,记得仔细,如今应答,自然没什么怕的。
他从第一瓶开始,一字不差地复述着,柳轻心的解释,甚至,将个别时候,柳轻心所表现出的某一些犹豫和无奈,都给语嫣描述了清楚。
柳轻心是个大夫。
或者说,是个立志成为医道圣手的人。
对害人这种事,总也不可免,心生纠结。
茶隼知道,若非此事,关系语嫣安危和摄天门荣辱,她一准儿不可能,将这些药拿出来,让他带来南疆。
虽然,这些药并不致命,但落到杀手的手里,便是如虎添翼,势不可挡。
“我知道了,稍后,咱们对敌之时,尽可能,不要牵扯无辜。”
“姐姐不喜欢,门里的规矩,也不允许。”
安静的听茶隼说完,语嫣便轻轻的点了下头,将那些装了药的瓶子,重新塞回了布口袋里,抬头,看向了不远处。
她听力极好,任何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更何况,是叼了一只扔在挣扎的肥兔子,小跑着回来的嗷呜。
“干得漂亮,嗷呜。”
“再去抓只别的回来,我先把这只收拾了烤着,等你回来一起吃。”
从嗷呜的嘴里接下兔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