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不得真,关键的时候,也顶不了事儿。
“你那平妻的事儿,早已经过了。”
“老大家嫡妻,虽有不对,却也得了她应得的罚。”
“你一个大男人,该心胸宽广些才是,怎能为了这么点儿府宅旧事,就一直没完没了呢?”
“那李氏,一介平民,能嫁进府里来,给你这嫡子做平妻,本就已经是极大福分了,她没那命享福,怎能怪到旁人头上?”
“一个武勋公府的嫡小姐,都已经因为她的死,被罚闭门思过半年了,你还要怎样!”
成国公朱希忠深深的吸了口气,对朱时泽这不省心的儿子,出言责备。
在他想来,平民的命,本就不是什么值钱东西,他因为那李柔儿的死,罚定国公府嫡女出身的徐氏,闭门思过半年,已经是因为对朱时泽的偏爱,而罚得有些过了,若朱时泽还不懂得感恩戴德,那便真真是,不懂分寸,让他失望至极了。
“儿子并没有说,我嫡妻是因为吃了大哥家嫡妻,使人送来的点心,才中了毒的。”
在回来成国公府之前,朱时泽已得了死而复生的李渊茹指点,所以,此时,面对“怒发冲冠”的成国公朱希忠,也并未显得局促。
他们已有谋划和商量。
或者说,从今往后,他已不是一个人,在为了报仇而“单打独斗”。
他要像李渊茹说的那样,先把成国公府的这池子水搅浑,然后,给他们二人制造机会,以从中,浑水摸鱼。
为了他自己,也为了,他们的孩子。
“儿子的意思是说,父亲对九弟家嫡妻的处置,有些过于草率了。”
“此事,毕竟事关两大公府情谊。”
“在尚未查清因由之前,就将其休弃归家,无论是于府中名望,还是于父亲英明,都极大不利。”
“所以,儿子认为,应将此事重议,并废弃休书,命九弟,将张氏接回府来。”
安静的等成国公朱希忠发完火儿,朱时泽才深深的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