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驻地清苦偏僻……染了天花,却未得及时救助,于三岁时夭折了……”
提起另一个早死的孩子,沈闻雷的心情,像是又差了几分。
他没有抬头,仿佛这么做,就可以对站在她对面的柳轻心视若无睹。
他无颜面对柳轻心。
或许,是连他自己,都无法面对。
“你瞧,我也比嫣儿大了四岁,又是被师父捡回山上去的。”
听沈闻雷说,还有一个早早夭折,大了语嫣四岁的女儿,柳轻心不禁扬唇一笑,计上心来。
既然假扮不了语嫣,那便假扮一个,可以假扮,而且永远都不会露馅的人。
比如,沈闻雷的那个,大了语嫣四岁,因病夭折的女儿。
语嫣尚未及笄,于理法规矩,尚不该嫁人。
就算她“皇命难违”的嫁给翎钧,也得再等几年,才能将小宝符合礼法规矩的,降生于世。
她不希望,小宝有一个,像翎钧一样,被“藏匿”的委屈童年。
而就此处而言,那个大了语嫣四岁,虽就年纪上,有些过了适婚年纪的女子,却可以,让小宝早早的“出生”,不用多受半点儿委屈。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为了让小宝不受委屈,安享岁月静好,柳轻心早已做好了诸多准备,来抵御燕京里的那群,别有用心的豺狼虎豹,极可能对她们母子的威胁和发难。
她可以背离所求,双手染血,却绝不会答应,有人,伤她的儿子!
沈闻雷并不是个蠢人。
听柳亲信这么说,怎还可能不明白,她是想要做什么?
他稍稍思衬了一下,便对她的建议,点头应允的下来。
那孩子未及及笄,便夭折了,只能草草的使人送去山上,入土为安。
这么多年过去,偌大的一个沈家,也就只有他们夫妻二人,还会记得她,并于清明时节,寻一个路口,面朝埋葬了那孩子的山,给她烧几张纸钱。
若柳情愿乐意用这个身份,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