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府的这一老一小,却没一个,肯让她省心!
“好。”
被柳轻心这么一吼,徐维康顿时便“温顺”成了一只羊羔儿。
他乖巧的点了点头,垂下眸子,偷偷的使眼角余光,观察了一下柳轻心的脸色,见她正冷着一张脸,忙又小心翼翼的,使他未受伤的那只手,轻轻地揪了揪她的衣袖,不无讨好的跟她“安慰”道。
“你莫担心。”
“这不疼。”
“一点儿都不疼。”
雪,又大了一些。
鹅毛大的雪花,砸在了徐维康的发间和脸上,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摇摇欲坠的单薄。
“我父亲脾气,一向如此,你莫与他置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见自己扯柳轻心衣袖的做法,未惹她不悦,徐维康像是得了极大满足。
他开心的抿了下唇瓣,跟她又劝了一句,才下颚微扬,看向了僵愣在那里的魏国公徐邦瑞。
“维康与王妃的误会,已经解开。”
“此伤,皆因一贱婢而起。”
提起那欲“行刺”柳轻心的女子,徐维康的声音里,本能的带了几分憎恨的尖厉。
但只是须臾,他的声音,就又恢复了从前,且一边说着,一边满是歉意的,看向了柳轻心,柔声细语的跟她说道,“瞧我,又这般急躁大声的说话了,没吓着你罢?”
“你这手臂,得尽快接续,否则,便是能长回去,也只能当个摆设了。”
柳轻心没有回答徐维康。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站起身,看向了站在那里,不知该动,还是不该动的魏国公徐邦瑞,“这里缺医少药,接不了徐少爷的手臂,也医不了我家三爷亲侍的腿,国公应不介意,将车驾借给本妃,做运送伤者使用罢?”
于理,柳轻心尚未与翎钧礼成,于魏国公面前,以“本妃”自称,未免有托大之嫌。
然此时,情景如此,她不这般拿自己的身份出来说话,反倒,易折了翎钧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