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用过早饭,翎钧写了三封信。
第一封,往燕京府邸,命管家即刻扩建仓库,修缮后院,并放出消息,他拟于二月初二,与隆庆皇帝亲诏赐婚的沈家嫡女,行大婚之礼。
第二封,往燕京最大酒楼,德水轩,命掌柜将一年一度的百花宴推迟四十天,改至三月初二,并放出消息,头筹之赏,为燕京商铺一栋。
第三封,往燕京城郊道观,给一位名唤清贤的道长,向其许诺,以黄金万两,修缮道观,换二月初一雪漫燕京,二月初二,艳阳高照。
柳轻心没有说话,只安静的坐在旁边,帮翎钧砚墨。
她了解翎钧,知他从不瞒自己什么,此时,他不说,定有他的理由。
“先送这封。”
“告诉清贤道长,我等他回信。”
翎钧一边说着,一边把第三封信折成方胜形状,塞进提前准备好的封套,递给了初一。
“清贤道长得信后,肯定会立即拆阅。”
“你不要着急离开。”
“若清贤道长回答,天道昭昭,非人力可控,你就进城,把另外两封信送达。”
“若清贤道长说,好,你立刻拨转马头,往西北方向走,到第二个驿站,割一缕头发,给驿站掌事,他自会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
对翎钧的吩咐,初一毫不存疑。
迅速收好三封信,便回转身,大步流星的出了门去。
将房门从里面栓住,柳轻心便扶翎钧回了床榻。
她是个心细的人,对翎钧,她的心上人,更是观察的仔细。
见他从写第二封信开始,就手抖的厉害,他缩在衣袖里的那只手,便本能的攥紧了起来。
在燕京,与她分居两地的日子,他显然,并没得到应有的照料。
当然,造成这种情况的,不排除有他自己的执拗,但以她的猜测,有人从中作梗的概率,应占了八成以上。
这般伤及筋骨的重伤,最好的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