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知己方大势已去,“疤脸”毫不犹豫的,拔剑自裁。
可狡猾如李素,既知道安排人堵他,又怎会想不到,他会求死?
三下五除二的将“疤脸”制服,绑实,嘴里塞上抹布,丢进关押主事的柴房,负责围堵的人,便小跑着,直往李素的营帐而去。
从“疤脸”身上搜出来的银票,价值不菲。
只是,这是还未来得及用的,还是用剩下的,以及,是准备做什么用的,却让他们无法估测,唯有禀报李素,让他推敲斟酌。
“从方向看,这厮该是从镇上回来的,少爷。”
说话的人,名唤李七,是德平伯府的家生子,因在这一辈的家生子里,排行第七,便被管家随口起了这么个名字。
他自幼便被德平伯李铭,安排在李素身边做事,因心思细腻,做事稳妥,而颇得李素信任。
德平伯府的下人们,瞧不起李素这庶子,对他,自也毫无尊重,私下里,他们戏称他为“李七尾”,笑话他像是李素的尾巴,没有他,李素就会变成一条没有尾巴的落水狗,任谁都能欺负折辱几下。
“听负责巡逻的兵士说,他先他那废物堂兄一步离开,走得很是匆忙。”
“刚才,我与十九制服他时,他竟打算自裁。”
李七一边说着,一边那衣袖里,拿出了自“疤脸”身上搜出的银票,递到了李素面前。
“这些,都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
“不论是准备花的,还是花剩下的,带这么大数量的银票出门,所求,必然不是小事。”
接过银票,李素本能的拧紧了眉头。
一千两的票面。
十五张。
一万五千两银子,整个江南大营,十天的伙食。
“据你所知,镇子上,有什么东西,是需要花这么大价钱的么?”
沉吟半晌,李素缓缓抬头,看向了站在他面前的李七。
其实,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猜测。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