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头,顺带着,跟柳轻心打趣了一句,“女人,你这是使了什么厉害手段,把一头狼玩儿的这么没脾气的?”
嗷呜不敌视翎钧,只是因为他是柳轻心的“夫君”。小宝的爹,这会儿。听了他拿自己跟柳轻心打趣,哪里肯依?
当即就呲牙咧嘴,怒目圆睁的站了起来,准备听柳轻心一句令下,就扑倒翎钧,对他这个不尊敬它主人的家伙,施以报复。
“别乱动!剪不好可就难看了!”
对嗷呜的反应,柳轻心非常满意,笑着拍了一下它的小脑袋,微抬起头,给了翎钧一个示威的坏笑,“你别没事找事儿!狼哪有没脾气的!我可是费了好半天劲儿,才说服了它,乖乖趴地上让我剪的!”
原本以为嗷呜是只被玩儿没了脾气的呆狼,这会儿,见它一个眨眼的工夫都不到,就对自己摆出了攻击姿势,翎钧本能的往后倒退了一步,再看柳轻心一句话落下,它又恢复了没脾气的“呆狼”状态,心中讶异,不禁更甚起来。
狗易训,狼难养,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翎钧虽没亲自养过狼,却在西北军营里,见旁人养过,那被咬得浑身是伤的样子……说是惨不忍睹,都不为过!
如果,能把一群狼都养成嗷呜这样听话又不失野性的,那上了战场,可就是一支令人闻风丧胆的恐怖力量!
“轻心,这狼,啊不,嗷呜,你是怎么驯养的?”
想到这里,翎钧看向嗷呜的目光,不自觉的深沉了几分,现在的大明朝,看似一片四海升平,但实际上,波涛暗流,却是比大明朝初建的时候,还要汹涌的多得多,百姓们不知,他,又怎可能不知?
西北大营是他在大明朝立足的根本,现如今,却被盘踞宁夏,早有造反心思的哱家阻挡,对燕京这边鞭长莫及,如果,只是如果,将来,隆庆皇帝再犯了糊涂,要把朱翎釴从西北接回来,或者,把皇位让给朱翎铃,他的处境,可就不是一个“难”字能形容的了!
换做以前,他可以跑,一人一马,怎么也能逃到西北去,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