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也就被他理解成了,只有自己,是在柳轻心看来,与众不同的,说的通俗一点儿,就是柳轻心也已经对他生了情愫,所以才……咳,对,一定是这样的,不然,她之前时候,干嘛要问他,愿不愿意当她儿子的爹?!
自己可真是笨,不对,是傻!
她一个女人,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还后知后觉,啧,真是脑子不够使到头儿了!
想到这里,翎均真是抽自己一耳刮子的心都有。
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他把柳轻心给气走了……这得怎么哄,才能让她原谅了自己呢?
要是……要是她真被自己刚才说得那番话,给惹得伤了心……
世上,有许多种伤,皮肉之伤,伤得再重,也不过是留下疤痕,打眼看去,可怖一些,筋骨之伤,伤得再狠,也不过落下残疾,下雨阴天,难受一点,唯独这心伤……不见疤痕,不落残疾,却是比前面的这两种,都要后患无穷,药石罔效!
下午来送茶点的,是婆子王嫂,翎均装腔作势的跟她问询,夫人去了哪里,却只自王嫂的嘴里,听到了一个让他更加难受的消息。
柳轻心让人把院子里的东院收拾了出来,搬进去了铺盖和火盆,然后,自己一个人跑去刚收拾出来的东院睡觉了……
这女人,也太倔强了!
就一点儿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他么?!
这……这可如何是好!
“跑去东院睡觉?刚收拾出来的屋子,一股子霉味不说,又潮得要死,怎么睡?!这不知死活的混蛋女人,她不知道,她刚刚才坐完了月子,身上的潮气,本就厉害么!”
翎均想的是,柳轻心这是要跟自己划清界限,以后都不理自己了,心中一急,就想要从软榻上爬起来,去抓住了她,跟她把话说个清楚明白!
他喜欢她!
对,他也喜欢她!
他想要跟她在一起,想要跟她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他可以不介意她已经成亲过了,也可以不介意,她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