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拔了舌头,戳成了瞎子。”
“自收监至今,每日两百藤鞭,十指戳刺钢针。”
“徐将军特意叮嘱,这两人,需留做后用,不可让三爷持妇人之仁。”
初一只依着徐维康的交待禀报,不添一字,不减一词。
就像徐维康曾跟他说的那样,他们家三爷,在太多时候都过于仁慈,慈难掌兵,情不立事,这样,不好。
只不过,这样的话,徐维康说得,他身为亲侍,却说不得。
“开刀立威,竟打算落到跟自己有干系的人身上,啧,这人,怎比我还浑!”
“也不知此时,魏国公是个什么心情!”
翎钧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徐维康这么做的深意。
一个能对自己手足都下得去手的人,的确,是要让人望而却步的。
虽然,一个庶子,未必当真能被视为他这嫡子的手足。
虽然,翎钧也曾同样毫不留情的对朱翎釴出了杀招。
但这两者,是不一样的。
“依着徐将军的性子,这事儿,应是已经跟魏国公直言告知过了。”
初一抿了下唇瓣,不敢直言,徐维康八成儿已经威胁过魏国公徐邦瑞,让他不要给脸不要脸。
好歹也是一国国公,会被自己儿子拿捏成这样,大抵也当真是前些年,已经被徐维康折腾的没了脾气。
“就依着他打算的来吧。”
“反正,我劝一句,他早有十句等着,指不定哪天,还要去告我刁状。”
想到昨日,刚刚被柳轻心教训,做事当深思熟虑,不可只凭喜恶肆意妄为,翎钧不禁缩了缩脖子。
不就买了一百根糖画么?
沈鸿雪买得,徐维康买得,怎他就买不得?
都是买了一百根,却只有他一人挨教训,他还不敢还嘴!
……
徐维康对燕京和郊外的道路都熟,马术也精良。
他先其他人一步出了三皇子府,去西城买了七八种糖果,才驱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