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燕京里的一些人教训的,只是不巧,徐维康来得“太是时候”,又表现的给了她意外之喜。
归根结底,沈鸿雪不过是意外被牵扯进来的无辜之人罢了。
“不生气了?”
“我现在,去给你买糖画儿?”
见柳轻心像是不跟自己置气了,沈鸿雪才伸手揉了揉自己被揪疼的耳朵,跟她提议道。
“你给家里写封信去,告诉外公,翎钧使人给家里安排好了官盐的经营许可。”
“我手伤着,让人代笔,他老人家又得担心。”
柳轻心白了沈鸿雪一眼,像是对他的这幼稚言辞,颇有些无奈,“我近些时候,总容易突然想起一些事来,却又都断断续续的,仿佛是忘了些什么。”
“这官盐的许可,我只隐约记得个模糊印象,就跟翎钧问了,他道是的确有这么个事儿,就使人着手去办了。”
“外公不会怪我胡闹,插手家里生意吧?”
说到这里,柳轻心稍稍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了站在她身边的沈鸿雪,目露迷茫,“我只是想着,人总是得吃盐的,有这么个生意,对家里,总不可能是个坏事……”
“怎么会!”
“莫说这生意,的确是于家里有益处的。”
“你便是把天戳个窟窿出来,祖父也只会觉得,该是今年天太旱了,该多下些雨才好!”
见柳轻心一脸迷茫,沈鸿雪不禁心里一紧。
依着她的说法儿,是之前磕伤了头,才忘了以前的事儿,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对哱家恨得切齿,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哱家做了什么让她怨恨成了本能的恶事,而不仅仅只是哱承恩勾结她的陪嫁丫鬟翠儿,要害她性命?
依着他刚刚看到的那两封信来看,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还有,翎钧一直坚持,小宝是他跟柳轻心生得,那……会不会存在一种可能,就是这其实……也是一个与沐睿那封信里,相同的恶毒?
从柳轻心远嫁宁夏,到在江南逃家失踪,八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