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救他的语嫣出来,还得仰仗翎钧出手。
就算有万般委屈愤怒,他也得忍着。
毕竟,人在屋檐下,他不低头,便会害他的语嫣,遭遇更多不好事情。
“她让我给你的。”
翎钧沉吟片刻,才从腰间的皮口袋里,摸出了柳轻心让他交给徐维康的糖果瓶子,放到了徐维康面前。
徐维康愣了一下。
他轻咽了一口唾沫,抓了那白瓷小瓶在手,又从自己腰间的皮口袋里摸出了之前柳轻心给他的那瓶糖果,仔细比对了一下。
材质、大小、形状、颜色、烧制的温度,都完全一致,这两只瓶子,的确是出自同一期、同一个瓷窑。
这瓶糖果,是她给出的概率很大。
“她怎么样了?”
打开翎钧转交的那只白瓷小瓶,徐维康半点儿都不犹豫的从里面倒了一颗糖果出来,送进了嘴里。
味道一模一样。
从口感可以确定,是新近做出来的。
“受了些伤,需要静养些时候。”
见徐维康果然如柳轻心猜测的一样问询,翎钧不禁脸色一沉。
这与柳轻心能猜到沐睿会如何反应,给他的感觉截然不同,就像……罢了,那事儿,本就是他家娘子替语嫣那混账丫头背了黑锅,他家娘子只是聪明罢了,怎可能跟这家伙有扯上关系!
“受伤?!”
“可有说,是什么人做的?”
“还有……她……”
听翎钧说,柳轻心受了伤,徐维康猛地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双手撑住身子,隔着桌面,与翎钧对视。
他想问,柳轻心是受了什么伤,以及,有没有遭人……但他问不出口,确切的说,是只想着有这种可能,都让他觉得心如刀绞。
不是计较,只是,单纯的心疼。
“是宁夏那边。”
“但她也说不明白因由。”
翎钧抿了下唇瓣,依着柳轻心跟他交待的,说给了徐维康听,“她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