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咱们既然彼此喊了这声‘亲家母’,那就跟亲家没区别,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边家说大也大,说小……就是我们一家三口。往回看10年,我们家就是一个普通人家,可能比普通人家还差一点,可不论有钱时没钱时,我敢对着天老爷说,我们家三口人没有坏心,不会干出忘恩负义、翻脸无情的事来。”
“我家学道这孩子,虽然家境一般,但从小眼光就高,而且生性重情义,所以,他既然跟沈馥有情,那就一定会照顾她们母女……唉,今天这样的局面,我和他爸也有责任,可还是那句话,孩子太有本事了,孝顺归孝顺,有些事,我和他爸说的话实在没什么分量,说多了平白让人家心里不高兴。本来他就忙,若是再有意往外躲,一家三口人可能一年都见不上两面……我这心里想他啊!”
说到这儿,边妈情绪出现波动,眼眶隐隐有点泛红。
沈老师见了,握着边妈的手,用力晃了两下,开口说:“亲家母,别说了,我懂你的难处。”
走到轮椅后,边妈抓着轮椅推手说:“你理解我,我也能理解你,今天这事我会跟学道提,他惹出来的事,让他自己擦屁股,省得他以后还四处留情。”
……
……
同样的年龄,有人四处留情,有人还是纯情处男,有人用心爱过一人后心里再无多余的空隙。
3月29日,夏宁的下葬吉日。
之所以这样快,因为夏宁在国内、在欧洲、在美国的病情诊断书俱全,足以证明她是自然死亡。
再者夏宁父母和童超一家全在美国,无需等待直系亲人赶来。至于赴美奔丧的同学,因为有提莫拿娱乐公司的邀请,以及有道集团的派遣担保,加上是奔丧,所以签证办的飞快,刚好坐同一班飞机,将于葬礼前5个小时抵达。
29日清晨,天光微明。
太阳还在地平线下面沉睡,晨光中透着一股莫名的冷清。
童超坐在租来的独立屋的小花园里,一根一根地划火柴,每一根都燃烧到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