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明天早上或者明天晚上。”
边学道闻言,脸都吓白了,他抓着董雪一只手说:“咱们还年轻,要节制啊!”
一个小时后……
口口声声要节制的边学道舒服地躺在床上,他身边躺着身软如泥的董雪。
歇了一会儿,边学道侧过身,手伸向董雪胸前。
边学道个子高,手掌自然不小,可一只手还是掌控不了董雪胸前的白兔子,反复试了几次,爱不释手地说:“抓紧时间聊理想,然后接着办正事。”
又过了一个小时……
这次董雪红果果地趴在边学道身上,双颊酡红,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意犹未尽的边学道动了两下腰,让仍留在董雪身体里的小兄弟继续使坏,惹得董雪闭着眼睛低吟抗议。
抗议无效后,董雪奋起最后的力气,在边学道胸膛上咬了一口,却不想这一口激起了边学道的野蛮性子,他一个翻身把董雪压在下面,烽烟再起。
想休息而不可得,董雪一边承受挞伐,一边抗议道:“说好的这次中间聊人生,还没聊你就欺负人,你耍赖。”
边学道动作不停,说:“生人和聊人生同步进行,这叫知行合一。”
法国时间凌晨2点,窗外万籁俱寂,窗内春光无限。
董雪一直是那种越战越勇的类型,而三板斧耍完的边学道却不可遏止地进入了疲惫期,于是风水轮流转,转到了董雪头上。
一个小时前不可一世的边学道像懒洋洋的雄狮,躺在床上,任凭精力充沛的母狮子施为。
1o几分钟后,董雪撅着嘴在边学道肩头趴下,说:“人家累的时候不能休息,你累的时候却可以免战,这不合理,而且女人每月都要流一次血,还要承受生孩子的痛苦,神造人时就偏心。”
边学道抬手搂着董雪的肩膀说:“男人也有男人的辛苦,分工不同而已。”
董雪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在边学道耳边说:“我不管,如果我生孩子了,你得在我身边陪我,不用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