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就是很不巧,前阵子我心脏不太舒服,眼下在国外疗养,这样吧,具体事宜,你跟我大女儿谈,我会给她电话,把情况跟她说清楚。”
大女儿?!
祝天养的大女儿——祝植淳的堂姐——那个戴着大号蓝钻戒指,视野之外全是粪土的祝德贞!!
将人对上号后,边学道试探着问:“可不可以让植淳跟我谈?”
祝天养哑着嗓子笑了两声,说:“这个还真不行!国贸这两层楼就是给德贞买的,让她在国内有个事做。现在你想买一层,最好是你俩当面谈一下,毕竟她是物主,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太独断专行,得尊重孩子的意愿和想法。”
好吧……
“尊重”这个词都出来了,再找托词不见祝德贞就显得很不礼貌。
电话这头,生怕边学道改主意,祝天养说:“我这就给德贞电话,对了,你现在在哪?”
边学道说:“我在沪市。”
“正好,德贞最近在航州家里,让她联系你。”
“有劳二爷……刚才您说您病了……”
“老毛病了,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年轻时身体好,不觉得怎么样,年纪大了立刻找上来。欧洲这边医疗水平高一点,最近几年每年都要过来疗养一段时间。”
听祝天养说他在欧洲,边学道心头一动。
看一眼手表,心里迅速算了一下时差,边学道歉意地说:“不知道您在欧洲,打扰您休息了。”
祝天养笑呵呵地说:“没关系,老年人睡眠少,平时也都是4点左右醒。”
老年人……
这是一辈子不服输不服老的祝天养第一次自称“老年人”。
一句自嘲似的“老年人”,透着一股英雄迟暮的味儿,也拉近了通话中两人的距离。祝天养用这种方式堆积好感,这种好感会在边学道跟祝德贞打交道时产生作用。
通话结束。
放下手机,边学道朝着太阳做了几个扩胸动作,然后坐在沙发上,拿起三份留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