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恭懒洋洋地说:“没人唆使我,我就是听说边学道弄了个酒会,一般人弄不到邀请函,我就去看看。”
祝天庆问:“你和边学道之前见过面?有梁子?”
祝育恭说:“没见过,没梁子。”
祝天庆问:“那你为什么找他麻烦?”
祝育恭说:“看他不顺眼,他不过就是咱们祝家养的一条狗,在外面抖擞什么呀?”
祝育恭说话的时候,祝天庆一直盯着祝育恭的表情看,观察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好一会儿,祝天庆问祝育恭:“今晚边学道没注意到你?”
问完这句,祝天庆发现祝育恭不自然地咽了口唾沫,然后说:“他带我到一个房间单独说了几句话。”
祝天庆一下坐直身体,问道:“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祝育恭说:“那小子嘴贼损,前面我都没记住,反正没好话。后面他警告我,说之前得罪他的人,坟头都已经长草了,还说我要是再招惹他,他就弄死我。”
祝天庆听完,问:“就这些?”
祝育恭想了想说:“就这些。”
祝天庆看着面前的4瓶酒问:“他提你爷爷了吗?”
“我爷爷?”祝育恭重复一遍,说:“提了。”
祝天庆问:“怎么说的?”
祝育恭说:“他说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这次不跟我一般见识。”
听到这儿,祝天庆忽然诧异地问:“他这么说,你就乖乖听着?”
祝育恭眨着眼睛说:“那家伙又高又壮,我打不过他,而且他看人的眼神很邪性,好像随时要吃人,跟我五叔年轻时很像。”
祝育恭就算一无是处,但他生在人际关系复杂的大富之家,起码的眼力还是有的。
所以,祝育恭在十全厅里看出了潜藏的危机。
事实上?祝育恭看的非常准。
边学道可以忍他仗着祝家人的身份强闯酒会,也可以忍他在酒会上喊美元小小搅一下局,但祝育恭挑衅沈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