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就品出了是什么酒。
面对孟婧姞探询的眼神,边学道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她。
把酒杯放在手旁的圆形红木咖啡台上,孟婧姞问:“你为什么不说话?嗓子不舒服?”
边学道笑了一下,开口说:“白天话说多了,晚上想歇一歇。”
听边学道说“想歇一歇”,躺在美人榻上的孟婧姞往里挪了挪身体,看着边学道说:“你也上来吧,对面还能热闹几分钟,别错过了。”
边学道站在榻旁没动。
开玩笑!
别说躺不躺得下两个人,就算躺得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然后再往一个榻上挤,算怎么回事?
边学道不动,孟婧姞也不再提,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说:“真舒服,舒服到不想思考。”
终于还是没忍住,边学道问孟婧姞:“你怎么来hk了?”
孟婧姞神秘地笑了一下,说:“假话呢,是我来hk办事。真话呢,是你来了,我就追来了。”
边学道:“……”
孟婧姞喝光自己杯里的酒,伸手高举空杯,看着边学道说:“劳驾,再给点,别那么抠,倒满。”
真是没办法!
孟茵云的亲妹妹,祝植淳的亲小姨子,看在两个朋友的面子上,他不能慢待孟婧姞。
如果不是孟婧姞,换一个女人,他早把人轰出去了。
边学道又去倒酒。
这次是一大杯。
笑嘻嘻地接过酒杯,孟婧姞说:“你不了解我,我从小喜欢吃一样东西就会一口气吃到腻,喜欢喝一种酒就会一直喝到饱。”
边学道一脸的无所谓:“没事,还剩半瓶,喜欢喝一会儿你拿走好了。”
两人无言。
一站一躺,看着窗外美轮美奂的维多利亚港。
又过了几分钟,“幻彩咏香江”灯光表演结束了。
两人的目光一下没有了焦点。
孟婧姞说:“每晚这个时候,在金紫荆广场有音乐和旁述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