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式。”
边学道想了几秒说:“这没什么可喷的,当然前提是刨除环境污染、工会疲软、工人权益等话题。”
单娆问:“然后呢?”
边学道说:“谁都知道当老板比打工赚的多,但并不是所有的人一开始就有当老板的资本。技术突破需要积累,品牌形成需要时间,从低端到高端,必然需要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人得吃饭。加工,觉得3美分少,不加工,连3美分都没有,就业怎么办?拿什么买米下锅?”
单娆听了,凑过来亲了边学道一口:“算你厉害,我想了一晚上才想好怎么说。”
第二天一早,边学道给傅采宁打电话,说今天可能不去公司,所有安排推后。
不是“可能不去”,是绝对去不了。
单娆早就把行程安排好了。
早上吃完饭,李兵开车载着两人来到心恩寺。
在寺里,单娆虔诚敬香,恭敬磕头。
看着单娆跪在佛前合十祈祷的身影,边学道感觉心头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在寺里赏游了一圈,两人走出来,单娆看见一个失明的中年男人坐在庙外树下,手里拿着竹板,一下一下打着。
轻轻拉了边学道一把,单娆说:“我想找他帮我姑父算算。”
边学道问:“你姑父怎么了?”
单娆说:“先算再说。”
算命也是讲究服务的。
要知道,心恩寺庙外这一条街,是礼佛用品兼算命一条街,在这条街上吃算命这碗饭的,没有3人也有2人。
听来了顾客,中年男人从身后拿出两个小马扎,支开来,客气地说:“请坐。”
单娆看着男人的眼睛,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两个人?”
男人笑了一下:“眼睛不好,耳朵自然灵一点。”
等单娆和边学道坐下,盲眼男人问:“这位顾客,请问你给谁测?想测点什么?”
单娆说:“我家一个长辈。”
盲眼男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