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说。”
刘毅松说:“边总有阵子不着家,天天开车跟人往外跑,还记着吗?”
丁克栋说:“记得。”
刘毅松说:“那伙人里有个叫齐三书的,他现在就在四山。”
丁克栋重复一遍:“齐三书……”
刘毅松说:“菊园中学奠基那天,我跟边总坐齐三书的车到学校转了一圈,那天在车里,齐三书接了个电话,跟他通电话的是个叫明秋的。”
丁克栋有点着急:“明秋?老刘啊,想说啥,一块儿说行不?”
刘毅松说:“我这些都是零碎信息,说这么细,是让你自己分析,别受我的判断影响,耽误事。”
丁克栋深呼一口气:“好吧,你接着说。”
刘毅松说:“没了,信息就这么多。最关键的信息是,四山省委有个姓齐的,他的秘书叫段明秋。”
上网搜了一会儿,又打了几个电话,丁克栋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椅子上,一脸的恍然大悟。
难怪边总一点铺垫没有,就千里迢迢跑去四山下这么大本钱,原来根子在这儿呢!
难怪这次遇见麻烦,边总一点不着急,只是让自己去看看情况,还说不怕闹僵……有这么硬的靠山,会怕一个镇长?就算对方是市长,也够喝一壶的。
丁克栋觉得眼前的景物豁然开朗了。
边学道这个人果然有门道,不声不响交好了重量级官员的儿子,然后别出心裁地送礼——不送钱、不送黄金、不送烟酒、不送字画,送教学楼,这玩意比雅贿还雅,简直是雅于无形。对方虽然可能得不到实惠,可是心里舒坦,更关键的是,教学楼盖起来后,敢为集团能收获好名声。
差距!这就是差距!
丁克栋想当然地崇拜了一会儿边学道,然后开始安排出差后的事务,他本就是个不擅客气的人,这次去四山,他还担心自己软化不下来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跟刘毅松通完电话,整合一下得到的信息,丁克栋放心了……
到了四山,他不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