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
单鸿摆手,把头靠在椅背上:“我不是为了安慰你才编的这话,我说的是真的。”
沉默了片刻,单鸿接着说:“我之所以把家丑告诉你,一是告诉你什么是务实,二也是为了我自己。”
单娆不明白单鸿的意思。
单鸿说:“从目前表现来看,边学道是个商业人才,你姑父想更进一步,下放地方锻炼是必经之路,那时就需要可靠的商界盟友支持,帮他打磨政绩。如果你和边学道结婚,我和你姑父的婚姻就会更加稳固,上海那个女人,或者其他我不知道的女人,想进这个家门,等于又增加了一道门槛。”
单娆问:“我姑父他真的在外面还有人?”
单鸿点头:“你姑父爱权,喜欢古玩,对女人这种事不太热心,但就像我前面说的,有些女人天生是男人的天敌,有些女人会让特定类型男人降低免疫力,还有些女人会恰到好处地钻空子,你姑父就是被人钻了空子。”
单娆说:“姑,我懂了。”
单鸿问:“你懂什么了?”
单娆抿着嘴,眼中流露出忧伤,过了几秒,说:“我周末去松江,见见徐尚秀。”
单鸿问:“见她做什么?”
单娆说:“叙旧。”
……
边学道正跟人叙旧呢。
温从谦回松江了。
这次见面,边学道几乎认不出温从谦了,整个人又黑又瘦,像刚当了黑劳工回来。
在敢为办公室里,边学道亲自给温从谦倒的水,然后坐到他对面,上上下下打量后问道:“这两年你去哪了,那次打完电话,就再没打通过,你这……被人贩子拐去当黑劳工了?”
温从谦拿起水杯,小口小口地喝水,听了边学道说的话也不生气。
看着他喝水,边学道感觉很奇怪,像是从沙漠回来的人,特别珍惜水的样子。
温从谦说:“那次通电话,我即将跟师傅们出门苦行,最近一年多,我一直待在西藏,把想去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