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晚上。
沈馥进门看见边学道放在门口的小旅行包,知道他又要出门了。
基本上,边学道出门,最少是一周。
眼看着就要12月了,动力火车北京演唱会是1月15号,可是到现在,学道之人的准备工作还差很多。
第一点,沈馥对爱乐工作室组建的乐队水平不太满意,如果去北京,这支乐队绝对被人批得体无完肤。
第二点,沈馥对《管他什么音乐》的现场爆发力不是特别满意,她甚至对演唱会上的第三首歌有很大期待。
到了这个时候,沈馥已经彻底不再想探寻边学道创作歌曲的灵感来源或者说背后渠道了,她只想顺顺利利走上北京的舞台,风风光光地走下舞台。
她在北京失去的,她要在北京拾起。
她要告诉所有认识她的人,那个被人抛弃的女精神病人,用出人意料的方式,华丽回归。
最近一段时间,沈馥一直在努力尝试创作,创作一首关于北京的歌曲,可是每次看着作品,自己这关都过不去。
听歌容易,唱歌不易,写歌更不易。如果是好歌,难度最少要翻倍,如果是经典歌曲,那难度就是无限大。
尤其是对于北京的那种感怀心境,沈馥心里装着千回百转,可是短时间里,她找不到合适的旋律和歌词去阐释。
把蔡姐送出门,沈馥进了卫生间。
对着镜子,暗暗给自己打气。
自打那天边学道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说出那句“榨干”,两人再没说过话,沈馥一直在躲着边学道的活动范围。
可是今天,不能再拖了。
边学道这个当学生的,根本不受课程表约束,他这次出去,可能是一周,也可能是一个月。就算出去半个月再回来,不说要新歌,就是排练登台的两首歌,时间也太紧了。
沈馥走出卫生间,敲响了书房的门。
边学道正对着电脑看单娆给他发过来的中海凯旋的装修设计图,一共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