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敢说才有名啊!
发表《中国入世之我见》的刊物,严教授买了10多本放在家里,办公室里也放了两本,有时间就翻出来看看,看着看着就会拿起茶杯,把杯盖左拧右拧,懊恼地靠在老板椅上想:有几个地方就该再大胆一点,说得更耸人听闻一点,那样的话,效果一定比现在更好。
在椅子上靠了一会儿,严教授的心情好了点,用手摩挲几下头发,腰部用力,摇几下椅子:这样也好,这样也好,要稳中求进,稳中求进啊!
“这期刊物应该送姓边的学生一本。”想到这儿,严教授拿起电话,找到自己记在一张纸上的边学道电话,拨了出去。
边学道拿着严教授送给自己的期刊,耳朵里还在回荡着严教授的话:“小边啊,咱们的论文发表了,老师帮你买了一本,喏,好好留着,以后会派上用场地。”
想着严教授嘴里的“小边”和“咱们”,边学道想笑,可又笑不出来。
这几天温从谦给边学道打了好几个电话,说房子租了,电脑买了,人员也配置上了,就等他这个大股东哪天抽空莅临指导了。
边学道笑着跟温从谦说:“师哥,你也知道,刚开学,一堆事儿,上学期我还挂了两科,老师满世界抓我重修补考呢。我信得过你的眼光,你就先安排吧,我这儿情况特殊,咱们的事业你就多费费心。”
收起电话,边学道就把去工作室的事丢到一边。刚开张,正是温从谦梳理手下、树立威信的时候,自己又不想争权,去搀和什么?
而且工作室开在温从谦的一亩三分地上,边学道注定鞭长莫及。指导?一个搞外挂开私服的,又不是招揽顾客做买卖,用不着看人流风水。人员肯定也都是温从谦的老熟人,有什么好指导的。
反正自己把钱交给他了,还不抢权瞎指挥,温从谦要是个明白人,就该知道怎么做。
边学道想好了,观察一阵子,要是温从谦值得深入合作,以后就帮他出出主意,大家一起数钱。要是不行,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