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从中吹出幽静的yīn风来,带着一道刺骨的寒冷,光是想想都有些不寒而栗。时不时地,还经常会传来两声哀怨的叹息声或是凄厉的呼喊声,若是有人在此,定然感觉到一阵的头皮发麻。
就是这么一道洞口前的地上躺着了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也不知他在这里躺了多久,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唯一可以看出来的是,在少年的身下压着一把巨剑。足足有一人多高,比这少年还要长上一些,横着有一尺余宽,这少年伏在剑上看起来倒也极为和谐。
少年身下压着的巨剑突然剑身上剑光一闪,像是有着一道什么光芒从中隐去了一样。可是却又看不出什么反常的地方来,而在这少年的身旁却还立着一柄剑。这一柄剑比起他身下压着的那把之外实在是要细小上太多了,粗略看去大约也就两指余宽,三尺长短。剑身上一直闪着一道浅青sè的光晕,源源不断地向着地上这少年的体内输去。
透过隐隐的剑光,还能勉强看见,那柄细剑上靠近剑柄处有两个古篆的大字“纯钧”。也不知是后人刻上去的还是天生而成。
这地上躺着的少年,自然便是之前御剑闯荡地火蔓延之地的随风了。
突然随风肩头一阵耸动,似是收到了这么一道举动的感应,立于一旁的纯钧剑突然剑光一阵黯淡。像是由仙剑遁入了凡尘一般,一下隐去了种种神异,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叮铃”一声金铁交鸣的声响传来。
躺在地上的随风也不禁就是一声闷哼,幽幽地醒了过来。不禁苦笑一声,这已是他进入这黄海绝狱之后第二次晕倒了。而且没想到这两次晕倒的时间竟然还相隔如此之短,接下来又猛地想起,自己刚才不是在不断地御剑赶路吗?怎么会一下晕倒就来了这里?
“咦,这把剑是”随风撑起身子来,身下的这把剑自然不可能看不到。
他这才恍然想起,自己在晕倒之前好像确实听到了一声极为嘹亮的剑吟之声。他还以为只是自己当时快要失去意识之时的臆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