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霾似乎果真随着这杯中清酒流淌而去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随风喝得已然有些头晕眼花。多亏得他此刻早已迈入了先天,体质要优良于凡人许多。而且到了实在撑不下去之时,只能趁着李白不注意的时候悄然运气催散了体内弥漫的酒气这才坚持了下来。不然恐怕早就醉成烂泥了,心中对李白的敬佩又高了一分,别的不说,单是如此海量常人便不可想象。
到了此时。场面话也都说的差不多了,随风转而便试探着问道:“太白兄,在下先前也曾听闻于你一些传闻,说是你自从离开长安之后便求仙访道游历天下去了,今rì却又怎会回到了长安中来呢?”
李白挥了挥手,他虽然尚未烂醉,神智已然有了些模糊与癫狂,大着舌头道:“我东行直至海边。实在是无处可去。便又沿着原路四处游历。走着走着,我也不知怎地又回到了关中之地来。偶然路过长安。便再回来看看,我行了这么多的地方,说起美酒来,其中之最却还是要属长安。毕竟是天子脚下,什么都发达些。倒是你,前几rì还在洛阳,怎么今rì就到了这里呢?”
随风端起酒盏,抿了一口,道:“我来长安却是受人之邀 . . ””。”
“哦?”李白一愣,似是起了几分兴趣,“你倒说说看,究竟是何人所邀?别的我倒是没有,可这朋友却是有着许多,这长安内各类有名望之人我都或多或少认识一些。”
随风一怔,接着却是笑了,道:“那说起来此人太白兄一定认识了,我要去拜访的乃是长安玄都观的方先子道长。太白兄崇尚道学,应该认识才是。”李白毕竟曾在长安之中有过几年入仕的经历,对于长安之中各类人事自然也就很是清楚,他却是把这茬给忘了。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李白却微微摇了摇头,“先前在长安时,这玄都观我确实经常去,不过那时见得最多的却是何为道道兄。这方先子之名近两年我确实听过,似乎是何为道的徒儿。不过我却是不曾见过了。”
李白这么一说,随风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