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的表情很是奇怪。又像是有几分糗意,又像是有几分恼怒,“先前本座当你已入先天,和你爹一样是个少年高手,不想竟是本座走眼。不过是一个金玉在外的草包罢了,也罢,看在你爹的面子上,我也不与你为难,今rì你得知如此大秘,只消你自废了武功,断了舌头,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梁偷儿拉了一把面sè有些惊恐的随风,示意他冷静。而他自己也是满眼的冷峻,涩声喝道:“阁下好歹也是一堂之主,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望,更是已入先天的前辈高手。怎么会甘心做jiān相李林甫的爪牙,今rì还要对我们两个后辈弟子下手。传扬出去,不怕江湖中人耻笑吗?”
血隐一声闷哼,气氛当即就是一肃。“你们两个矛头小子懂什么。一堂之主,先天之境,怎比得做个开国将军护国公爵来的爽快?名利双收,更可坐拥万载基业。这登龙仙台本就是始皇帝留于rì后子孙复国之用,李大人正是始皇帝亲传玄孙,不然怎会得知如此大秘?可笑你们竟学那书生剑赵奉璋,不过一介小小太守,还敢干预如此大事,妄想以卵击石,可笑至极。”
梁偷儿也是一阵狂笑,神sè癫狂,似乎根本不将血隐放在眼里。他这么一笑,随风就觉得面前的气势弱了很多。本来他内力近乎耗竭,被血隐的气势压迫得极为不舒服。
“什么始皇后裔,我呸!我看不过就是个更名改姓的孬种。当今朝野上下,江湖里外,谁人不知他李林甫是个口蜜腹剑的jiān猾小人?可笑你一代先天高手,竟然为了这种人卖命。别的不说,这九龙锁他李林甫打得开么,还是阁下神功盖世可以打开?小爷我说过要毁了此地,说到便要做到。”梁偷儿指着血隐噔噔就是一通大骂,说完后,猛地从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匕首一出鞘,整个就是一寒。
“这……”不说血隐了,便是在他旁边的随风都是一惊。
这把匕首不是别的,正是先前凌手中的那把举世难寻的寒玉匕首,也不他什么时候要了过来。匕首一出鞘,虽然场中满是寒气,可是随风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