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话来。
梁偷儿举着火折靠近了些,蹲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这对白骨碎片。“从这白骨的sè泽上来看,应该是人无疑。而且死了绝不会超过三个月,这些碎片的边缘有着很明显的齿印,若是我没有猜错应该就是头顶上那一亩方塘中的虎齿鱼所咬出来的。只是,我不知道……”
他的话没说完,就陷入了沉思中,额头上拧了个大大的“川”字。随风从未见过他有过如此严肃的神情,即便是当初月夕快要中了少林的道心种魔术时,也没有这般凝重。难道说,回想起刚才闻到的那一抹血腥味,随风心里猛地冒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梁偷儿就好像读到随风心里在想什么一样,满脸正式地看着他,“我们在这里猜得再多也是毫无益处,还不如进去一探。待我探清其中走向,便会设法引四周山泽之气淹没它。不过这其中诡异重重,你我千万要小心。”梁偷儿说完,看也不看,回过头就走了。
梁偷儿的话平平无奇,猜不透还有没有其他含义,随风看着头顶一方闪着微光的光幕,回过神来的时候梁偷儿已步入了前方的黑暗中,随风再不多想,忙断了思路,匆匆跟上了前面的那个背影。
这一方石窟和之前他们所见的完全不一样,之前他们所探明的石窟都只有一间巨大的石室,除此之外顶多再有些刻痕、雕纹之类的装饰。可是,眼前所见的,不是硕大空阔的石室,而是一条漆黑幽静的甬道。借着梁偷儿手中火折燃出的那一点微弱的光焰,勉强能分辨出,甬道四周是和之前的石窟中发现的一样的水波形刻纹,也不知通向何处。…,
可是火折的微光毕竟有限,不过勉强看得清脚下罢了,眼前还是翻滚的一团黑暗。一阵yīn风从甬道的那一头不停地涌出来,吹在身上,时不时的让人打个寒战。
走着走着,前途上竟然出现了一层阶梯通往更深的地底。明明只有一条道,为什么还要弄出这种暗道来呢。随风和梁偷儿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满脸的疑惑。
“扑通”,远方隐约好像有一声水花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