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心疑。逐渐屏气凝神,听得愈发清楚。一人道:“伯二大人,你为何如此听他的话?他不过是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罢了,您竟然还真叫下属们把这块碑搬回去?”
又是一个人接话,这次随风听了出来,是伯二的声音:“八嘎,你懂什么!听静流说,他们一起去爬泰山,到了半山腰连井田两个都累得不行,可是他竟然丝毫都不觉得劳累。更关键的是,今夜他喝的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多,可是你们都醉得跟猪一样,他却不过微醉罢了。你们觉得这是一个只有十几岁少年该有的实力吗?”
“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这里是中土,不是扶桑!收起你们平时的臭脾气,不要跟井田雄一那个白痴一样,整天以为老天第一,老子第二。结果到了中土来没三天就被咔嚓咔嚓地干掉了,你们也要学他吗?!”
却听另一人附和道:“大人所言极是,看他样子应该也是个少年高手。大人可曾想过让他为我们所用呢?”
伯二吸了口气,似在平复自己的心情,又似在沉吟,许久才道:“如此确实该谋划一番了。”
随风听到这里,心里也是一阵无奈,他最是讨厌江湖上的各式勾心斗角了,没想到即便是扶桑之人也不能例外。叹了一口气,再不愿理他们。
第二天一早,静流嬉笑着捧着一盘jīng致的早餐来到随风的房内,却看到空荡荡的床铺,和床边的一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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