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剑尖离自己越来越近,而他却没有一丝反抗能力。他此刻却突然平静下来,好像一切都与他再无关系。生如何,死又如何?“只可惜未能替父母报仇,未能尽孝……哎!”
“算了,反正都要死了,想这么多做什么。”随风看开了一切,闭目待死,再不反抗。
长剑一点点挺近,随风胸口一疼,剑尖已刺破了他的胸膛。
“好好品味一下死亡的滋味吧!”尖嘴男子脸sè一抹狰狞闪过,手上用了把力纯钧剑向前推去。“呃,怎么会?!”尖嘴男子眼睛挣得极大,像是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之事。缓缓地低头,看着手中的长剑。本来呈现松木sè的剑身此刻亮了起来,发出一道暖暖的光晕。任凭男子怎么用力,可是手中剑却丝毫不动。…,
随风也不解,为何会发生这种状况。一股暖流从伤口处不停地往他体内传去,浑身如刀割般的疼痛尽数退去了,全身浸润在一片暖洋洋的感觉之中,刚才受的伤也在迅速地恢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尖嘴男子有些慌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随着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纯钧剑身发出的光晕越来越亮,手心里攥着的剑柄也逐渐发烫。想松手,可是好像有种莫名的力量黏在了他的手上,怎么也松不开。
“小子,你干了什么?快放开,不然我杀了你!”尖嘴男子喝道,可是任谁来都能看出来他是在虚张声势,心理的软肋全数暴露在随风面前,不过是外强中干而已。
随风心里也有些慌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明明纯钧剑插在胸口,若是换个旁人必然早已疼得龇牙咧嘴的,可是随风却毫无痛感,反而觉得似乎血脉交融一样,很是舒爽。
本来随风的经脉尽数撕裂,虽然没有寸断,但算也伤得极重。若想要恢复不在床上躺上个几个月恐怕是不可能的。可是就这么短短一会,随风觉得体内像是撕裂身体一样的痛感减轻了许多,暖流中有一丝清凉的气流四处流动,修复他受伤的躯体。
大约又是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