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终究是有些迟了，这片天地间突然多出了密集的黑白剑罡，像是下雨一般坠落而下，将虚空洞穿成了刷子，满目琳琅。
“噗！”
“噗！”
“噗！”
血雾一道道的绽放，刚才还在叫嚣的金乌们，这一刻却是如同豆腐一般，在黑白色的剑罡下成片的粉碎，炸成一片片血雾，妖艳而刺目。瞬间而已，下方的金乌族人全部颤抖，脸上的嚣色集体消失，再一次被恐惧所替代。
“该死的！住手！”
金乌第四王怒吼。
他如发狂的狮子，怒声咆哮，整个身躯都亮了起来。
“你说住手就住手？你以为你是谁！“
姜小凡讽刺。
他自然没有停手，相反，四周的剑啸更加刺耳，越来越多的裂天剑罡凝聚而出，像是要斩碎天地，疯狂的朝着下方落去，肆意收割一条又一条的金乌生命。
“砰！”
同一时间，他右手轻挥，将老金乌震的连连后退。
“啊！”
这片虚空中满是惊慌和惨叫，眨眼间而已，地面几乎被血水给染红了。
老金乌目眦欲裂：“你……你好狠的心，如何下得去手！”
姜小凡脸上满是嘲讽，望着下方还存活着的那些金乌们：“他们刚才口口声声要去猎杀远处一个大世界内的生灵，因为那些生灵不擅长战斗，我想，这样的事，你金乌族平日间也没少做，现在你说我狠心？问我如何下得去手？”
“你！”
老金乌的脸色顿时铁青一片。
姜小凡没有理它，目光再次移向虚空下，望着那些幸存下来的金乌们：“我不能杀你们吗？或则，我不该杀你们吗？”
他把“杀”字说的很平淡，让一干金乌们战战兢兢，恐惧不已。这一刻，他们的脸色惨白一片，几乎所有人都在瑟瑟发抖，惶恐到了极点。
“真是丑陋。”
姜小凡冷道。
他抬头望着金乌第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