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地爆竹声中,承启二年,到了。
今年的冰会没了承启帝的巡视,也没了如绿釉一样的绝色舞姬,似乎太掖湖上的来凑热闹的人也少了许多。若非是今年即便是普通百姓们出手的打赏都比往年多几个字儿,让她们的收入不至于太寒酸,这些上台的舞姬真要没动力跳下去了。
与冰会的寒酸相比,京城十所刷的色彩明亮的蒙学周围,从来都是格外热闹的。大年初一才过,这里就自发地聚起了人,在一起热切地交流着。
而到初七才会重新开课。
“哎,你们怎么样,都认全了吧?”有年近三十的汉子戳着手,有些得意地道:“我这过年都没敢饮酒,就怕好不容易记下的给忘了!在家里是会认会写了,也不知道过几日先生考察的时候能不能过!”
的是与他年纪差不多的汉子,道:“皇上和郡主大度,原来说好了只给小一辈机会的,现在也不拘我们这样的学,我们自己也得争气!”
“年纪大了,比不上小的们头脑好使唤,但也不能被拉的太远了!”
明黄色的蒙学的院墙上,原本干干净净的,此时却将所有的拼音字母都刷在墙上,对应的是一幅幅线条简洁的图画,好帮助记忆。最开始,那些年轻的先生。站在高高的椅子上,用木棍指着墙上的字母,大声地教学。在场所有人都能跟着念。
很快,三五日之后,就有那勤奋聪慧的记牢了所有的字母,通过了考核,成为头一批真的进入蒙学进行下一步学习之人。而这外墙教学,就能这些人担任了。
头一批通过的,大多都是十来岁的小孩子。而且。小姑娘要多一些。当她们被委派了教学任务,站在高高的桌子上拿着竹棍脆声声地喊出一个个字母,而下面叔伯婶娘兄长都要认真地跟着她来读之时。这一刻,她们的心情无疑是格外骄傲激动的。
“她们已经同从前的小姑娘们不同了。”
花袭人远远地坐在马车之中,从一个个蒙学巡视而过,看着那站在桌子上每一个小姑娘站在冬日的寒